戲院,是影視產業的基礎根基。除了片場、人才、硬體器材之外,戲院是將電影與大眾市場連結的橋樑。透過票房收入,支持有才華的導演、以及相關從業人員繼續工作,是戲院在電影產業中無可替代的角色。
在商業影城成為主流以前,臺灣各地其實都不乏這些具有歷史意義的老戲院;其中,新北更是許多老戲院藏身之所在。為了服務從外地移民而來的勞工階層,這些戲院不僅成為電影的窗口,也成為新北人口遷移歷史的文化證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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戲院,是影視產業的基礎根基。除了片場、人才、硬體器材之外,戲院是將電影與大眾市場連結的橋樑。透過票房收入,支持有才華的導演、以及相關從業人員繼續工作,是戲院在電影產業中無可替代的角色。
在商業影城成為主流以前,臺灣各地其實都不乏這些具有歷史意義的老戲院;其中,新北更是許多老戲院藏身之所在。為了服務從外地移民而來的勞工階層,這些戲院不僅成為電影的窗口,也成為新北人口遷移歷史的文化證據。
對於郭琇琮(1918-1950)這個名字,不熟悉台灣近代史的人,應該會覺得有些陌生。但是常到士林夜市逛街,或喜歡泰式美食的人,可能就會對輕微改動這位台灣社會運動家故居而成的餐廳「FB 食尚曼谷 bistro & lounge」有所印象。
這幢位於士林大東路54號的老屋,從日治時期開始,就是士林望族郭家的居住地,高三層樓,美麗的紅磚、磨石子柱與拱窗,體現出郭家低調含蓄而又兼容西洋文化的建築思維,這和他們先後兩代在當年與中、日人士的交流,有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清朝末年,文化界和許多政治人物提出了廢除科舉,提倡新式教育的意見。在這樣的思潮下,一位住在江蘇常州的進士劉樹屏(1857-1917)出任了新式教育小學校「澄衷蒙學堂」的首任校長,並與一位擅長寫實畫的繪師吳子城一起編纂了學生們用的課本,也就是這本《字課圖說》。
三重很長,以疏洪道和高架橋切割;多的是從中南部上來發展進而定根的人群,所以多的是雲林等地的同鄉會。你若有朋友住三重,也許他新年回的老家就在雲林。也因如此,多的是從中南部帶上來的信仰宮廟。
1945年1月的美軍空照圖中發現完整的洲美條狀聚落,對照今日空照與街景,才想起數年前就曾經騎車經過,對當地的廟宇與老房有深刻印象,只是記憶中弄混了洲美老街與社子上的聚落。
我們在報章雜誌或張愛玲相關的活動宣傳上,總是看到她這一張穿著旗袍的照片,非常有自信,或許還帶著一點倨傲。由於這張照片的過分常見,也使它成為人們認知中張愛玲的唯一形象。但在她趁早出名的生涯中,究竟是什麼時候拍下這張照片的?她本人對這張照片的看法又是什麼呢?
根據張愛玲本人後來的記述,這張照片是一九五四年她在香港拍的。照片右下角「蘭心1954」的字樣還清晰可見。
張愛玲在回憶這張照片時寫道:
一九五四年我住在香港英皇道,宋淇的太太文美陪我到街角的一家照相館拍照。一九八四年我在洛杉磯搬家理行李,看到這張照片上蘭心照相館的署名與日期,剛巧整三十年前,不禁自題「悵望卅秋一灑淚,蕭條易代不同時。」
這張照片拍得好,大概是她所有照片中,最符合讀者想像,也最能滿足大眾對張愛玲形象要求的一張照片。
已經是一九五四年了,中共都已經建國,但她仍然穿著闊滾邊旗袍,窄窄的腰,腕上戴一只鐲子,渾身裹著舊時代繁複華美而神秘的空氣。但她的神情和姿態又是新時代的,睥睨、自信,眼睛裡有光。
這時候的她三十歲,不是剛出名的年紀了。但是和二十幾歲時相比,無疑更美。
正因為人們認為這張照片和她在作品中表現出的個性最相符,加深了「文如其人」的印象,所以也最常被出版社、報刊、學界用為宣傳。畢竟神秘、豔麗、昂然中又帶點笑意的女作家,總是更引人注目。
不過張愛玲並沒有刻意在讀者面前維持這樣的形象。她其實喜歡自己看上去親善,沒有讀書人氣息。日後她與前文提過的摯友宋鄺文美在書信中談起自己,大約也是她對三十四歲這張照片的感想:
我喜歡圓臉。下世投胎,假如不能太美,我願意有張圓臉。(正如在蘭心拍的一張照相,頭往上抬,顯得臉很圓。)
在張愛玲自己整理出的老相片集中,有許多照片,眉眼神情都更為溫柔,臉圓潤潤的,遠沒有上面那張照片銳利。
她好幾次都因為陌生人說她看上去面相老實,不像個識字的人而高興。現在許多人覺得她孤僻而不容易接近,也有人說她矯情,其實仔細讀她的文章,會發現她是個很可愛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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